文|徐 来
编辑|徐 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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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——【·前言·】——》
南宋抗金形势胶着时,有人却盯上了草原上,还没冒头的蒙古部落,提前60年,就已经判断出天下最大变局。
他怎么发现的?又为何被冷落到底?
烽火中长大,少年成将
辛弃疾出生在金人控制下的山东历城,家族世代书香,但战火烧到家门口,读书不是唯一选择。
展开剩余90%年纪轻轻,已经见惯了百姓流离、官军溃散。
没走科举那条路,而是拉起义军跟金军硬碰,命拼出来。
二十岁不到,已经带兵打仗。早期跟随耿京起义,负责联络、筹粮、侦察。
战事紧张,营中几乎没人会写文书,辛弃疾既能骑马出征,又能写战报,文武都能用,是军中少见的人。
不止打仗,他还带人穿越敌区,混进金营。
在寿春附近,他带数十骑直插敌军大营,抓走叛将张安国,交给朝廷,没等赏赐,直接南下,要回中原一线报效。
南宋朝廷接纳了他,却没给实权。
任的是掌书记、提举官,多是虚职。位置虚,人还忙,事却没断。
辛弃疾进京后没闲着。
上奏章、提建议、写时政评论,几乎每月都有文书送上去。
别人观望,他主动写《九议》《美芹十论》,总结兵制、边防、粮运、士气、财政各方面的问题。
很多人关心眼下,他却盯着更远处。
北面金国虽然强,但他在奏章中明确指出:金国问题多,拖不长。草原那边才是关键。
当时没人把蒙古放在眼里,认为那只是些牧民聚落,不成气候。
辛弃疾已经注意到这些人正在聚拢,开始统一,骑兵迅猛,看准了趋势,说出金国六十年内必亡,之后中华大地将面临更大风险。
这个判断,在当时看荒唐,朝中议论金宋合谈,主流声音只看眼前,辛弃疾却从军备、地理、民族性格、战线变化这些细节里,看到了远处的烟火。
他说得再多,也换不来实际任用。
北方沦陷地越来越多,朝廷反而倾向妥协,讲的是大战略,朝堂却看眼前账。
冷眼观天下,真看出破绽
金国统一北方多年,兵力强、战线长、物资全,看起来稳,辛弃疾却早早看穿。
他翻阅战报、分析归降文书,看出金军财政依赖中原赋税,边境战力靠地头武装,地盘越大,漏洞越多,民变频发,财政紧张,兵员调动靠重赏。
南宋主战派不多,他写《美芹十论》提出解决法子:储粮、练兵、剪冗员、修水运。他不写大话,只写细节。
连一条从太湖运粮到鄂州的线路,都写得清清楚楚。
又指出金国军制不稳,统治层族群分裂,主力是契丹、女真、汉人混编,政令难统一,军事调度慢。
还关注北方草原局势,注意到一些部族被驱赶、重新组合,已有“统一”苗头。
蒙古当时还未南下,辛弃疾在《九议》中明写“北虏起,边备急”。
别人笑他杞人忧天,他不回头,只往下一篇写,也不是纸上谈兵,几十年间跑遍南宋军政要地,从福建到江西,从襄阳到浙东,都留下改革痕迹。
他提倡屯田,反对靠买粮维持军队;主张骑兵训练,不拘身高体格,而重战术速度。
甚至改写了兵员轮换制度,提出“地兵地用、近地急调”。
也关注情报制度,提出设立固定哨所、定期递送北方军情。
南宋边防常年缺人,他建议地方民兵兼防情收集,这些招数,不复杂,被他写成完整制度上报。
只是建议被压住了。
有人认为劳民伤财,有人说朝局不稳不宜扩兵。
再之后,蒙古开始崛起,几十年间,金国边境不断被蚕食,宋人还没反应过来时,草原铁骑已经南下。
他写下“仇虏亡,中国之忧方大”,这句话没人敢转,他却一连写了三十篇文稿,全讲这一件事。
知道金国要亡,也知道宋朝准备不够,更知道蒙古比金更凶猛。
破解之策早就写清楚了
辛弃疾不是只会喊口号,写给朝廷的几十道奏疏,几乎每一篇都有办法。
他先讲财政,再谈兵制,最后落到农田、河运、粮草、器械,全链条都考虑了。
说富国要节用,别的朝臣讲打仗得花钱,反过来说得省钱才能打仗,南宋财政吃紧,他主张精减不必要的官职,取消冗费。
兵制上,不认同那种“守边靠援兵”的打法。
提倡地兵地用,屯田自给,民兵轮训,不打仗也得练兵,提议的“保甲法”修订版,能在半年内拉起一线战力,守住关隘、护住要地。
装备方面,注意到骑兵与步兵脱节,补给也不行。
提出轻骑优先,战甲轻便,马鞍加固,强调机动,不搞死守。
设计军械作坊放在战区附近,减少后送消耗,连兵器修理的工具,也一项项写在方案里。
上奏不止一次,一直没人采纳,他说话太直,很多人听不进去。
粮食问题上,辛弃疾支持屯田制度,他去江西任职时,亲自下田规划垦地,统计能产多少粮,够不够三个营吃。
还提出“官拨种子、民自耕作”,粮归一半政府,一半归户。
有个最被忽视的提议,是设立边防预警点,通过火炬、鼓声、信旗形成“昼夜不息的前哨传递”。
这在蒙古骑兵未出关前,就写出来了,后来元军南下,全靠这种预警打了几个急退。
没人觉得他文风好看,但看过他兵书的都知道,内容扎实。
他连一套三个月骑兵巡逻路径都画了图,一天走几里,几个屯兵点换马,都在图上标了,他是真懂打仗,也真想打赢。
有理说不通,无人敢采纳
他这些法子,朝廷没少看,可一年年拖,一次次被搁置,最根本的问题是没几个人想听。
辛弃疾一介武夫,又非南人,靠边站很正常,当年是抗金义军头目,在南宋文官系统里始终是“外来人”。
他性格直,说话冲,不爱逢迎,不送礼,不求人,出了名的不好处。
很多建议被扣上“操之过急”“劳民伤财”的标签。
也有说他“好谈兵事、轻文政”“不守官箴”,说白了,他太能干了,挡了人路。
朝廷当时主和派占上风,内部疲软。
多数人不愿再打,提起北伐都觉得是麻烦,辛弃疾一说就是收复中原,一讲就是节用练兵,没人爱听。
被贬好几次,从枢密院到福建、江西、湖州、绍兴,一路调,一路写。
他到哪都写兵事、讲边防、提改革,没人拦得住他笔,也没人真用他人。
写了《九议》《美芹十论》几十篇,最后还是被搁进档案馆。
蒙古南下时,金国按他判断走向灭亡,南宋猝不及防,连守城的兵力都调配混乱。
他没等到蒙古骑兵破关那天。
去世前两年,仍在编兵练兵,修文写策,死后葬于铅山,墓碑刻着“千古词人将帅梦”,历史没给他机会,历史却验证了他判断。
蒙古铁骑横扫欧亚,灭金后压境南宋,南方不战自乱,他预言中的“虏亡而忧大至”,应验了。
他词写得豪,兵法写得细。
一人文武双全,眼光看穿一个朝代的终局,却没能改变哪怕一个战局。
他没当过大将军,没进过宰相府,在士林与边防之间,他的名字留得最久。
蒙古崛起前六十年,有人看见了,也喊了,只是无人应声。
参考资料
1. 刘克庄等编:《辛稼轩词编年笺注》,中华书局,1998年
2. 《南宋军政制度研究》,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编,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,2012年
参考资料
1. 刘克庄等编:《辛稼轩词编年笺注》,中华书局,1998年
2. 《南宋军政制度研究》,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编,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,2012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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